霍華圖誌

 

 

 

該怎麼說呢?電影的評論，PTT、部落客的文章對於電影劇情已俱矣，所以只把一些個人覺得比較有意思的地方寫出來而已，基本上是一邊寫劇情一邊來討論，所以編排上或許比較混亂。

 

 

 

 

而現在寫的【薩利機長：哈德遜奇蹟】也已經下檔許久。這部電影的風格平鋪直敘，而較沒有太大的起伏，除了湯姆漢克斯以外比較沒有太重要的角色，更遑論帥哥美女等，所以不要帶著看丹佐華盛頓所主演的【機密真相】的爽片的態度去看，因為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因此在2016年9月8日剛上映時正逢另一部電影正夯所以這部電影在社群網站上並沒有太多的討論(可能大家都希望可以跟上點話題性－而且薩利機長比較嚴肅)；那部很夯的電影叫【屍速列車】－不過當然我只是帶一下因為這篇文章也沒要討論屍速列車。接下來要進入薩利機長的正題。

 

 

 

 

 

 

 

一部以飛安事故為主軸，聚焦於「人」的部電影

 

 

 

 

相信各位都知道，【薩利機長：哈德遜奇蹟】(下稱薩利機長)基本上就是在講發生在當地時間2009年1月15日下午全美航空＃1549(US Airways #1549)遇上鳥擊意外而必須將班機迫降在哈德遜河的機長: 切斯利‧「薩利」蘇倫柏格(Chesley "Sully" Sullenberger)在面對這起事故中的心路歷程，並寫在他的著作《最高職責》(Highest Duty)為根據所改編的電影。但比較有意思的是，這部電影所呈現的，仍與「空中浩劫」對於同一件事情有所區別。原因就在於這部電影皆從當事人親身經歷所改編，所以不是一般的電視節目可以帶過；事實上因為【薩利機長】帶入了很多對於人的著墨，因此仍比空中浩劫細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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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上，【薩利機長】這部電影分成兩個面和兩個劇情軸: 人的互動、事情的發生經過這兩個面向: 事情的發生場景又再分為事故發生的過程以及迫降候救援時的描繪。劇情軸則是薩利機長本人在事情發生的前、中、後的為一個劇情，以及最後與調查人員的互動下，完成整部電影的劇情。

 

 

 

 

 

 

 

 

雖然，導演克林伊斯威特近年來的作品擅長於對於英雄的刻畫，但是【薩利機長】包括機長本人及其家屬、副機長等機組人員、航管人員、調查人員、航空公司高層等的互動，以及其他諸如紐約市的警消救難人員和渡輪船長等無名英雄都呈現出來。很明顯從不只是機長，而是「人」的角度出發，而且刻劃得更為傳神，也是個人所認為這部電影的精隨所在，讓一部本來就很好理解到劇情走向的電影更為傳神；電影的選材也相當平易近人，最後劇情的主軸也集中在機長本人上，與調查單位的對手戲讓觀眾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更凸顯「人」的價值的可貴。因此我對【薩利機長】的評價，更勝於這位導演所指導的其他電影作品(其實應該說是自己看了沒感覺或沒有共鳴)。

 

 

 

 

為什麼叫哈德遜奇蹟?

 

 

 

 

之所以稱為哈德遜奇蹟，在於機長成功地將鳥擊失能的飛機迫降於哈德遜河上。目前民航機的結構基本上是將發動機懸掛於機翼正下方，因此如非正常起降的狀況下，發動機的配置會造成飛行器在起降上的困難度。舉例同為水面迫降，1996年衣索匹亞航空因劫機得迫降於海面，即是因為民航機迫降速度過快，發動機接觸水面時形成強大的阻力(因為水面迫降速度太快的時候，發動機會成為非常大的勺子，而會使飛機劇烈往阻力大的一邊甩過去)，致使飛機不平衡而造成飛機解體翻覆，並且被在葛摩島上的海灘渡假的遊客錄影下來。是故將民航機迫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鳥擊本身也是非常嚴重的飛安意外。2007年在英國即有班機起飛就遭遇鳥擊最後成功返航降落的案例，同樣也被放在YouTube上。

 

 

 

 

 

 

 

 

 

兩年後，也就是全美航空＃1549班次也遭遇鳥擊意外，卻是近年來非常罕見鳥擊造成民航機嚴重毀損，加上「飛行途中遭遇史上最低空層高度鳥擊」，造成無法以空間換取返航時間而必須在河面迫降。由於前述關於「迫降」、「鳥擊」的嚴重性，以及事故發生的時間點正逢美國人面對金融海嘯－號稱1929年以來最大的經濟風暴的第一個冬日士氣低迷；而紐約客對於九一一的恐懼尚未完全消除(當時賓拉登尚未被海豹部隊擊斃；且因為九一一事件的關係，美國人－特別是紐約客只要看到民航機不自然的低空巡航就會恐懼)。此時有一位機長竟然可以將一架因鳥擊意外的飛機降落在哈德遜河上，並且機上包含機組人員的所有155人全數生還，自然，大家會對於機長成功挽救失效的民航機感到歡欣鼓舞，因此順理成章地，「哈德遜奇蹟」這個專有名詞就出現了，薩利機長也成為紐約客心目中的英雄人物。

 

 

 

 

[wikipedia]

 

 

 

電影梗概

 

 

 

 

片頭華納兄弟和鄉村影業的logo並不是平常我們看到春風滿面的金黃色，而是灰暗的藍色和全黑的背景。在機長與塔台對話後，伴隨著引擎失效的聲音預告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然後是一陣死寂。

 

 

 

 

由演技派的影帝湯姆漢克斯所飾演的機長在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所作的惡夢中醒來是個很好的開頭；你可以看到他連透過慢跑來紓壓都心不在焉還差點被小黃撞就可略知一二。接著是一連串的內心戲。

 

 

 

 

 

 

 

 

這個楔子，帶出這一連串事故的來龍去脈。各位如果看過電影的話，電影前1/3基本上在敘述薩利機長在空難事故中成功拯救了機上所有成員，使大家倖免於難，所以大眾及媒體各方都會很崇拜機長；但另一方面，來自於NTSB(National Transportation Safety Board，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必須調查這起事故，於是他們得向機長、副機長質問，因為他們是這起事故的核心人物。

 

 

 

 

 

 

 

 

 

        於是，一方面他是紐約客心目中的英雄；一方面卻得承擔來自調查單位必須調查他是否還有其他「比迫降於水面上」更好的選項，而面臨失職的壓力，公司也可能因此對他做出不利的處分；而媒體的訪問也對他及他的家人造成困擾。

 

 

 

 

        副機長當然也不斷為薩利打抱不平，覺得調查委員都專門來找他麻煩，薩利還好聲好氣說其實副機長只是想表示他很熟悉這款飛機的性能，因為副機長說如果不是他沒照程序循序漸進來處理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

 

 

 

 

 

 

 

 

        這也是調查小組對事發當下因為資訊有限而化約的誤判，文末會講調查小組的考量。

 

 

 

 

        電影不時穿插薩利機長過去在築夢成為正式飛行員的受訓過程；各位如果但過電影的話可以知道他在他所學的專業上的態度，是個非常認真踏實、穩重所以臨危不亂的人。即便遇到鳥擊意外，他都可以比航管員更為冷靜，想辦法去排解事故。

 

 

 

 

 

 

 

 

因此薩利機長的心緒其實非常矛盾，他從以前就是個非常穩重但盡責的人，對於他的職業也非常敬業，可是到了最後，卻得用這起事故來定奪他的得失功過。

 

 

 

 

 

 

 

 

電影把這部分呈現得相當好，也在前1/3把主要人物(包括主角及主角家人、副機長、調查委員等等的)和劇情概要給交代完成；而薩利機長上媒體專訪的脫口秀片段，以及飛機事故時的新聞畫面也是真的－YouTube都找得到。

 

 

 

 

       

 

 

 

 

事故呈現與無名英雄

       

 

 

 

影片到了中間這1/3及在描寫這整起事發經過。包括機長與機組員和航管人員的互動，還帶到一些乘客登機時的雀躍、鳥擊發生當下的錯愕、要面對飛機迫降可能失敗的恐懼、以及迫降成功，而被營救出來的感激。在上飛機後，起飛遇到鳥擊，使得飛機得要迫降時，機長得設法在交迫的情況下做出決定，同時機上的乘客也非常恐懼。你可以想像飛機經過鳥擊之後，發動機失效然後機艙內緊報聲大作，而必須臨危不亂去處理；那是非常危急的情況，任何錯誤的決斷都會影響下一刻的生死。

 

 

 

 

此時一個重要的部分出現: 也就是紐約市的警消單位與渡輪航運的船長在得知飛機迫降於哈德遜河水面時協力合作救援的過程。各位可以看到導演特別在這部分的場面下了相當大的功夫，包括NYPD緊急出動直升機營救，以及紐約水路的渡輪人員馬上將渡輪開到現場去營救迫降在水面而載浮載沉的飛機上的乘客。不比飛機迫降的動畫來得少。

 

 

 

 

       

 

 

 

 

        在這裡電影完整地交代了整起全美航空＃1549班機事故的過程，也是這起事故意象化最重要的地方，因為這會影響最後劇情的走向。事實上整部電影前2/3都是在為最後1/3鋪梗，所以這讓電影在劇情的結構上非常完整。

 

 

 

 

        值得注意的是，電影到了最後的收尾，對於各方對於事故的救援這部份都不會再提，因為劇情主軸仍是聚焦於機長對於事故危機處理的功過，所以這個橋段某程度上會顯得不重要，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省略的劇情，目的無非是讓整部劇情臻於完整。

 

 

 

 

與調查委員的最終交鋒

 

 

 

 

        劇情到了最後，NTSB的調查人員必須理解到底機長有沒有失職。為此；薩利在酒館喝酒看到自己相關的報導後靈機一動，和他任職的公司主管聯絡－在半夜一點的時候希望他去和空中巴士(該款飛機製造商)聯絡，希望可以在稍晚的聽證會上同步進行模擬機演練，因為，只有他親身經歷過事情發生當下的急迫性: 「時間」；因為他知道，在模擬機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急迫和限制下什麼事都辦得出來，就算墜機也不用負任何責任。

 

 

 

 

 

 

 

 

        在聽證會上一開始與飛機製造商同步連線真人的模擬機演練中，同樣的情形他們都可以成功返航機場降落，因此連這場聽證會的主席群覺得困惑為什麼當事人要這樣搞，因為他們覺得前幾次電腦自行模擬和這次同步進行的真人模擬機演練兩種狀況都能返航。

 

 

 

 

 

 

 

 

　　可是薩利此時馬上就察覺到中間有不對勁: 他們一點都不像第一次遇到「有史以來最低高度的鳥擊造成發動機失效的情形」，彷彿他們開飛機天天都會遇到鳥擊一樣。

 

 

 

 

 

 

 

 

        模擬機的真人演練中並沒有花任何時間做任何的程序檢察，也沒有考量附近的地理環境，而理所當然地把操縱桿往機場方向駛去，彷彿機場就跟巷口的超級市場一樣再也熟悉不過。(這一整段交鋒也是我最喜歡的部分)

 

 

 

 

　　　　機長: 他們顯然事先就完全清楚轉向和航向、他們不用花時間進行檢查、沒有啟動輔助動
　　力系統(APU)－

　　　　調查委員: 他們面臨的條件與你完全相同。

　　　　機長: 沒有人警告我們；沒有人說“你們將在有史以來最低的飛行高度面臨雙發動機失效"。
　　但是別緊張，只要左轉朝拉瓜迪亞飛去，就好像去轉角的超級市場買牛奶一樣－
　　這是在2800呎低空的雙發動機失效後就得立刻執行水面迫降，並且機上有155條人命；
　　沒有人接受過這樣的緊急訓練，沒有人。

 

 

 

 

　　　　「你們降落蒂特波羅時還先來個超誇張的傾斜轉向」這段真的快笑死我!!

 

 

 

 

 

        後來薩利在質問NTSB的委員說製造商的駕駛到底操作了多少次才有今天一下就可以返航的結果，結果他們的答覆是17次；這點在消極上證明薩利當下不返航是正確的。

 

 

 

 

 

對此，薩利要求如果調查單位認為這起事故事人為疏失，那就要把那個情境下人會如何做出反應的因素納入考量: 包括思考時間、重新啟動引擎、是否要啟動APU等自然的反應跑過一遍－還要與空中管制單位的聯絡等。

 

 

 

 

 

 

 

 

因此NTSB與製造商聯絡後，加進了35秒的反應時間再做一次真人模擬；這次的情況果然無法成功返航拉瓜迪亞和附近某座通勤機場，證實機長在事發當下選擇迫降於哈德遜河是對的。

 

 

 

 

 

 

 

 

 

        而後事發真相才大白；NTSB在之前的劇情中過度化約鳥擊對民航機的影響。他們認為飛機的工程師都已經充分考慮到各種情形，所以飛機只是被鳥撞到而導致發動機暫時失靈，也認為就算鳥擊飛機也能成功返航，所以認為機長絕對有辦法重新啟動引擎，然後不返航機場迫降在水面上有失職之嫌，並且咄咄逼人要機長承認；完全沒想到兩具發動機是吸進比平常地面測試大三倍的加拿大雁的衝擊致使機械結構已經徹底被破壞而無法啟動，然後才發現要不是機長的危機應變，飛機才真的會墜毀。這場精采的對手戲，薩利重重地打了NTSB的臉，也才在這個時候，NTSB才還薩利一個清白。

 

 

 

 

 

 

 

 

 

        電影在最後幾十分鐘的劇情收尾中，飛航紀錄器和座艙通話紀錄所記錄下的事發經過以及機長的處理程序搬到聽證會上給所有在場的調查委員呈現(也包括電影院的觀眾)，以確信機組員的處理程序是正當的；當然在電影上的呈現就是將電影中間1/3的空難的發生以第三人稱從機長的視角再播過一遍。它有點類似2008年電影【刺殺據點】中，對美國總統的暗殺案，都有從包括手持錄影機的民眾、負責保衛總統的隨扈、政府幕僚等不同的視角來拼湊以釐清真相這樣。

 

 

 

 

NTSB錯了嗎?

 

 

 

 

　　這個部份是筆者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

 

 

 

 

　　NTSB(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的調查小組成員在這部電影中咄咄逼人地質問薩利機長令人印象深刻，而最後在聽證會上被薩利打臉更令人印象深刻，看電影的院當下的觀眾都覺得他們是很官僚的一群人；不過事實上在電影劇情的呈現中，NTSB是被過度弱智化+敵對化/反派角色化的，目的大概也是為了電影的戲劇張力；這或許是這類傳記式的劇情片當中常常會有的現象。

 

 

 

 

但在現實中的情況是: NTSB並沒有化約鳥擊帶來的影響(彷彿電影開場五分鐘他們帶來各單位一連串落落長的專家人員調查都不存在一樣)。做為國家和全球運輸安全調查單位第一把交椅，他們當然有把各種因素考量進去，而且做了非常詳細的調查，並且也沒有像電影一樣咄咄逼人；事實上NTSB跟薩利是有相互配合在理解情況，而不是像電影所呈現先入為主地咬定薩利之中一定有失職(發動機還在慢車、鳥擊當下一定飛得回機場等)的人為疏失，且據說整個調查過程實際上花了1年以上，並在之中舉辦了多次的聽證會；不過電影看來是濃縮成1個月－或最多3個月就完成了，不然這樣篇幅會太長，直接去看國家地理頻道的「空中浩劫」就好了。

 

 

 

 

        不過不管是電影也好、現實也是，個人可以理解NTSB的角色出發點是什麼，也就是他們為什麼有必要「獨立於」大眾、甚至是機長的態度，去調查這起事故的來龍去脈。所以在電影中他們看起來很機車很官僚很不信任，在現實中他們也不能隨意在媒體上發表任何調查方向；任何的調查小組成員，更不能在調查結果出來前以任何名義跳出來說說薩利機長是真英雄等等的。想當然耳他們必須要做出一份平衡、客觀、但最貼近於事實的報告，給事故當事人: 機組員、乘客、公司、工會、保險業者乃至於政府和大眾來交代。

 

 

 

 

 

        因為這是他們的職業倫理，跟機長一樣。機長的存在除了駕駛航空器以外，也要維護運輸時的一切狀況及航空器上所有生命財產安全都能平安抵達目的地；NTSB也是，NTSB的成立是為了獨立以他們的專業素養來調查整起事故的來龍去脈，所以調查委員得要鉅細靡遺地從各種角度去理解什麼情況下可能致使機長必須在哈德遜河迫降而不是返航拉瓜迪亞機場。是故他們從當天事發的飛行員狀況、飛行天氣、高度、速度都要理解，事後的機身打撈、飛航紀錄器的尋獲、飛行軌跡，對於機上乘員和機組員、目擊者的說辭、乃至於各種資訊都要比對他的真實性，然後事發當下是什麼被吸進兩具發動機致使全部失效、為什麼平常測試都不會怎樣這次會出問題?機長這樣做是否有他的考量、缺失或值得嘉許之處，以釐清責任歸屬，然後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要如何因應等等的。

 

 

 

 

        因為，如果他們不遵守各自的職業倫理，你就會看到復興航空GE＃235空難之後的造神運動早7年發生。媒體會開始造神，民眾也跟著起鬨正副駕駛為英雄，到最後調查結果出來是人為疏失當下大家又很錯愕，然後又開始一面倒地說機師的不是，最後使得航空業者以及政府的信譽受損，及大眾對飛安的不信任。

 

 

 

 

 

 

 

 

 

　　　　　　　　關錯發動機的GE＃235墜機前被行車紀錄器錄下的最後畫面擷圖。[TVBS, CNN]

 

 

 

 

 

 

 

 

 

信譽受損的結果是什麼，不用講相信各位也知道了。

 

 

 

 

 

 

 

 

 

結語

 

 

 

 

        隨著電影的結束，薩利機長本尊也在正片結束後的花絮出現；因為這場意外讓機組員與這群乘客偶然的相遇，也因此更為相惜彼此。電影也將當時新聞畫面一一呈現在觀眾眼前。

 

 

 

 

最後【薩利機長: 哈德遜奇蹟】帶給我們呈現「人」、「專業」和「職業倫理」三個方面是否能夠和諧交織的重要性。就這起真實的飛安事故來說，電影能將這些元素深入淺出以戲劇的方式完整地呈現出來其實是可圈可點的，也比其他相同題材的電影更為平易近人；希望各位在看完之後，能有一種豁達。